试验品 (第17/18页)

还许诺在他们共同生活的前三年， 给他们一点年金。教授最後给他们各打了一针， 恢复了他们原来的性格。

    ??一个月之後， 他们结了婚， 在意大利门大街的住宅楼里， 租了两间一套房子。

    ??新婚初期， 他们过得十分美满。年轻夫妇对他们的结合很不习惯， 睡下、醒来总在一个人的旁边; 出外走走， 知道回来後见到仍是对方的那张脸， 听到的仍是那熟悉的声音。明天和将来的日子，他们之间会有不少误解， 但这就不能怪罪别人了。

    ??“我像是在做梦。” 约朗德低声说。

    ??阿尔贝拉起她的手， 放在嘴边吻着说:“希望和预见是很好的！ 你还记得你那可笑的女骑士性格吗?”

    ??“可笑? 我看不出有什麽可笑！ 你那种末流花花公子的样儿才可笑呢！”

    ??一个星期天， 他们决定去友好地拜访杜邦教授。回来後， 二人都有点伤心和忧虑。

    ??“你看到了吧， 试验品小楼女人住的那边又增添了一个侧翼……”“

    ??花园缩小了。”

    ??“不， 它显得更大了， 没别的变化……”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阿尔贝变得沉默寡言， 烦躁不安。约朗德则拒不外出， 一连几小时， 坐在窗边的安乐椅上， 看着外面雨中往来的汽车。阿尔贝站起身， 走到她跟前， 吻吻她的前额， 然後又拖着拖鞋， 回到他坐的角落里。时间一小时又一小时过去了。

    ??“今天晚上我们干什麽， 亲爱的?”

    ??“随你， 亲爱的。”

    ??阿尔贝不久认识到， 和妻子在一起烦得要命。她也不得不承认， 同丈夫在一起， 生活缺少新颖的变化。总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