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 (第11/18页)

德一眼， 致使青年女子垂下了眼皮。

    ??下午， 杜邦教授把订购某种性格的病员和相应的试验品召集在一起， 一一进行示范表演。

    ??在一间放着一排排软垫长椅的大厅内， 布置一个台子和一排脚灯， 还放了一个扩大器。病员们坐在背影处， 福斯坦站在台子上，宣布每个试验品的性格特点， 然後病员们便和自己的对象谈起来。

    ??那位订购阿尔贝性格的政治家， 是个小胖子， 脸像猪皮缝， 生着几根棕红色须毛， 眼睛如同大象的那样狡猾。他对试验的成功十分满意， 向教授问道:

    ??“您肯定对我的效果也是一样吗?”

    ??“绝对肯定， 我们将注射液略加改变， 以适应您的肌rou组织，但是您可以相信， 效果完全是一样的。”

    ??“很好！ 很好！ 告诉我， 14 号， 你对自己的观点从不怀疑吗?”

    ??“从不！” 阿尔贝回答。

    ??“如果党的纪律不允许你表达自己的真实思想呢?”

    ??“我仍要表达。”

    ??“哎唷， 哎唷！ 这太严重了！”

    ??“我加入其他党; 如有必要， 我另创新党！”

    ??“罢了， 罢了！ 如果……你听说你的伴侣对你不忠呢? 假若这仅仅是个猜想呢?”

    ??“我把她赶出门去。”

    ??“好吧！ 您看， 应该缓和一点。” 政治家转脸对杜邦教授低声说。

    ??“悉听尊便。在药物使用後， 您可以随时提出您所需要的修正意见。”

    ??阿尔贝在一片好意的喧嚷声中退了场。坐在後排的一个女人甚至鼓掌叫好:

    ??“妙极了！”

    ??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