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 (第10/18页)

天?”

    ??“五天。”

    ??“我还有整整九天。”

    ??“算您运气！”

    ??“为什麽?”

    ??“改变性格总是件烦人事儿。”

    ??“那您就拒绝改换！”

    ??“瞧， mama， 他多麽坚强！ 太好了！”

    ??“这位太太是您的母亲?”

    ??她笑着说:

    ??“不是， 我们都这麽叫她， 因为她是女试验品中的年长者， 她经常给我们提建议， 指导我们……”

    ??阿尔贝把他的椅子挪过来， 他们主动愉快地交谈着， 竟忘了午饭时间。他谈了自己的不幸遭遇， 并了解到这个年轻女子名叫约朗德·樊尚。双亲已去世， 在她正要投塞纳河时， 被福斯坦搭救了。

    ??她的脸儿很俊， 略显长点， 面色苍白， 眼睛挺大， 湖蓝色， 看你一眼， 你会感到奇异的清爽。

    ??“我正要往河里跳， 突然害怕了， 恰在这时，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头。”

    ??“谢天谢地！” 阿尔贝说。

    ??“您真好。”

    ??“不， 我自私。”

    ??和阿尔贝穿着同样褐色寝衣的另外两个试验品， 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约朗德说:

    ??“7 号今天‘阴险’; 12 号‘易怒， 但心地善良’， 是他这种性格的最後一天。”

    ??“这里的生活大概很忧郁吧！” 阿尔贝叹息道。

    ??“别这麽想。” 那位被称之为mama的女人说， “我们组成了一个非常团结和亲密的小集体……您住久了， 就会看到……”

    ??“我要久住的。” 阿尔贝说着， 以蒙古征服者的目光射了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