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 (第12/18页)

台， 有几个同事酸溜溜地祝贺他:“你真讨人喜欢。”

    ??“你满不该那麽使劲。”

    ??“要知道， 这个性格对你很有利。谁知道你换个别的性格会是什麽样子！”

    ??这种同行的嫉妒心和人们爱哗众取宠的可怜本性， 让阿尔贝作呕。他来到花园， 见约朗德在原地方等他， 这次她的那位“mama”

    ??没一块来。

    ??“我总算又见到您了。” 他大声说， “经过这滑稽的一幕後， 我迫切需要和您谈谈。人是庸俗恶毒的。”

    ??“您刚才获得了成功。” 她说。

    ??“我想是这样。”

    ??她合着手掌， 目光亲切地说:

    ??“我为您自豪， 谈谈您的印象。”

    ??他坐在她的身边， 一边谈着， 一边打量着她的容颜。她美得令人心疼， 纤弱得令人牵动恻隐之心。阿尔贝动了要保护他人的强烈愿望。他感到自己比以往更强大、更坚毅、更有责任好好保护面前这个孤立无援的姑娘。他自信极了， 将一只手放在约朗德的膝盖上。姑娘颤抖了一下， 垂下了头。

    ??随後的几天中， 他抗拒着自己的恋爱思想， 也没感到什麽痛苦。不是他不喜欢恋爱， 而是他想先贬低一下自己的情感， 从而衡量一下情感的价值。他很快认识到， 只要约朗德望他一眼， 他最大的疑虑就会烟消云散。他想她、梦她， 甚至把二人将来在一起的床帷私事也想像到了， 这种事比单纯的抚爱更令他销魂。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 熄灯铃没响前的几分锺， 他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她没有反抗， 单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夜色很浓， 几乎看不见她的脸。他如痴如醉。从姑娘半开的嘴唇上， 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