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的姑娘 (第16/18页)

。他决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昨天晚上他本想派司机单独送她回家。但是不成， 他必须亲自看一看她住在什麽地方。

    ??在那里总会找到一些线索， 好确定挽救她的办法， 在他准备启程的当儿， 他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温和了。他把前天从救济中得到的食品凑了一半， 准备送给她。他想， 生活是艰难的， 一个姑娘有些东西可以吃， 总会使她少受一些引诱， 尽管这不是绝对的， 他要和世界基督教协进会的那个朋友商量好， 每隔半个月就发给她一些东西。

    ??格莱蒂斯看到送给她东西时， 两眼含满了泪水。恩旺克沃身上没有多少现钱， 但还是凑了二十镑交给了她。

    ??“我没有外汇， 我也知道这顶不了多大用处， 但是……”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便走过去， 禁不住抽抽噎噎， 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他吻她的双唇， 她的眼睛， 一边咕哝地说了些环境会使人成为牺牲品之类的话， 这些话打动了她的心。他暗自高兴地想，她为了表示听他的话， 已经把那精心染制的假发塞到提包里了。

    ??“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他说。

    ??“什麽事?”

    ??“再也不要说‘开炮’ 那类话了。”

    ??她笑了， 眼里还含着泪。“你不喜欢这麽说吗? 所有的姑娘都这麽说呢。”

    ??“不过， 你是与众不同的。你答应吗?”

    ??“好吧。”

    ??自然， 他们出发晚了一点时间。当他们坐进车里时， 车子一时发动不起来。司机围着发动机鼓捣了一阵子後断言， 是蓄电池没电了。恩旺克沃一下子惊呆了。就在本周， 他付了三十四镑换了两个电池， 给换电池的技术员向他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