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的姑娘 (第14/18页)

    ??“我从不跳舞， 请相信我。你去尽情地跳吧。”

    ??她和中校跳了一次， 接着跟她跳的还是那个乔上尉， 後来恩旺克沃同意带她回家。

    ??“很抱歉， 我没有陪你跳，” 他们的车开起来後他说。“我曾发过誓， 只要战争不结束， 我就决不跳舞。”

    ??她一言不发。

    ??“我想起了一个人， 他像昨天晚上牺牲的那位飞行员， 他根本就没有参与这场战争。他所关心的只是给我们运来吃的……”

    ??“我希望他的朋友不要像那个人。” 格莱蒂斯说。

    ??“那个人不过为朋友的死感到不安。但我要说的是， 像他那样的人被夺去了生命， 我们年轻的一代正在前线遭受痛苦和牺牲， 我不明白为什麽我们在这种时候竟能袖手不管， 在这里举行宴会跳舞。”

    ??“是你把我带到这儿的，” 她终於反抗地说道， “他们是你的朋友。我以前并不认识他们。”

    ??“瞧， 亲爱的， 我并不是责备你。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个人为什麽拒绝跳舞。好了， 让我们换换话题吧……你还坚持要明天回去吗? 我的司机星期一早晨可以早早地把你送走， 误不了上班。不行? 好吧， 就依着你。你是上司。”

    ??她跟他上床的那股痛快劲儿， 她使用的那些语言， 都使他惊异不止。

    ??“ 你要开炮吗?” 她问。没等他回答， 又说: “开吧， 不过可别把部队运进来。”

    ??他并不想运部队进去， 这不成问题， 不过她说要眼见为实， 於是他便拿给她看了看。

    ??战争教会人们进行巧妙的节约， 其中一件就是橡胶避孕套可以反覆使用。你只要把它冲洗、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