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的姑娘 (第12/18页)

高尔夫球， 而且和它一样坚硬！ 但它是货真价实的面包。乐队也不赖， 还有好多姑娘。不久又来了两位红十字会的白衣战士， 手里拿着一瓶科瓦瑟酒和一瓶苏格兰威士忌！ 这真是锦上添花。参加宴会的人对他们报以长时间的热烈欢呼， 接着便你抢我夺地争着要喝一口。看行动举止， 这两个白衣战士中有一个大概已经喝多了。原因可能是， 一位和他很熟的飞行员， 昨天晚上往市内空投救济物品时， 因天气恶劣失事牺牲了。

    ??在他到来之前， 参加宴会的人还很少有知道这件事的。消息传开，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一对对舞伴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乐队也停止演奏。接着， 也不知是什麽原因， 红十字会那个喝醉了的人便发作起来。

    ??“为什麽一个人， 一个很正派的人要去死呢? 什麽也不为！ 查理死得太不值了。为了这个臭地方而死太不值得了。确实是这样，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臭气。就连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味卖俏的姑娘， 她们又值多少钱? 我还不知道吗? 一条鳕鱼乾罢了， 给她们一块美元， 她们就会跟你去睡觉。”

    ??这一阵发作过後， 是一片可怕的沉寂。这时一个年轻的军官冲他走去， 狠狠地给了他三记响亮的耳光———右边一下！ 左边一下！

    ??接着右边又是一下！ ———把他从座位上揪起来(这时他的眼里似乎含着泪花)， 连推带搡地赶了出去。他的朋友刚才一直徒然地想让他住嘴， 现在也跟着走了出去， 宴会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人们听他们开车走了。这时那个青年军官擦着手走了回来。

    ??“该死的畜牲！” 他用一种冷冰冰、恶狠狠的声音说道。从姑娘们的眼睛里可以看出， 他被看成了一个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