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俱乐部 (第9/83页)

定地回答你了。我可不是那种胆小鬼， 一切都可以摆明讲嘛。我们俩都跟你一样， 对人生已经厌倦透了， 决心一死了之。

    ??迟迟早早， 或者一个人， 或者一起， 我们决心去寻找死神， 一看到就不放他过门。既然我们碰到了你， 而且你的情况比我们更急迫，那就在今儿晚上， ———而且立刻———要是你愿意的话， 我们三个人就一起乾吧。这样， 一个穷光蛋的三人小组，” 他喊道， “就可以臂挽着臂地去见阎王， 在黄泉路上彼此有个照应。”

    ??杰拉尔丁装得活龙活现。王子自己都给搞糊涂了， 他对他的心腹疑惑地看了一眼。这时那个青年脸上又渐渐地红了起来， 他的眼中射出了一道亮光。

    ??“你们真是我的同志！” 他用一种几乎是凄惨的快活的声音喊道: “一言为定， 让我们握握手吧！ (他的手又冷又湿) 你们全然不知道， 你们将要去参加的是怎样一个团体啊！ 你们全然没想到吧， 你们吃了我的几个奶油馅饼， 这对你们是一个多好的机会！ 我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人， 不过是一个团体中的一分子。我知道死神的秘密的门户。我是他的一个亲信， 我能够毫无麻烦， 而且太太平平地指点你们走进冥府。”

    ??他们热情地要求他把话说清楚点。

    ??“你们两个人凑得出八十镑钱来吗?” 他问。

    ??杰拉尔丁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他的皮夹， 回答说有。

    ??“那很幸运！” 年轻人叫喊道， “四十镑是自杀俱乐部的入会费。”

    ??“自杀俱乐部！” 王子说， “哦， 那究竟是什麽鬼把戏啊?”

    ??“听我说，” 年轻人说道， 现在是一个一切都很便利的时代，我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