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笑 (第32/34页)

们担心的是您相信她。这个女人会把我丈夫的整个生活给毁了。我说的不是看待我丈夫的道德观点但我丈夫极其信赖您的意见。编辑对他保证说这事取决於你。我丈夫确信。如果他的文章发表了， 他就作为一个科学研究工作者终於得到承认了。我求求您。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您可以为他写这篇评论了吧? 您能赶快写吗?”

    ??现在， 为我自己向一切雪耻、平息我的怒火的时刻来到了， 只是在这一刻，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生气， 当我这麽说话时这只是因为没法逃避: “扎特里特斯基夫人， 关於这篇评论是有些困难。我来说清楚这都是怎麽回事。我不喜欢当着人的面讲坏话。这是我的弱点。我躲着扎特里特斯基先生， 我以为他会明白我为什麽要躲着他。他的论文很差劲。没有科学价值。您相信我吗?”

    ??“我觉得很难相信。我不能相信您，” 扎特里特斯基夫人说。

    ??“关键在於， 这个工作不是独创性的。请理解， 一个学者总是必须达到新的东西; 一个学者决不能抄袭那些我们已经知道了的，其他人已经写过了的东西。”

    ??“我丈夫肯定没有抄袭别人的东西。”

    ??“扎特里特斯基夫人， 您肯定已经读过这个研究文章了……”

    ??我还想继续说， 但是扎特里特斯基夫人打断了我: “不， 我没读过。” 我很惊讶。“那麽您就自己读读它吧。”

    ??“我看不见，” 扎特里特斯基夫人说。“我只看得见光和影子，我的眼睛坏了。有五年了， 我没有阅读过一行字， 但我也没必要通过阅读来了解我丈夫是不是诚实的。这能够通过其他方式来认识，就像母亲了解她的孩子们一样， 我了解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