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笑 (第16/34页)

出去了。克拉拉後来听说， 在电话中有一个女人的严厉的声音要求他从雇员的人名地址簿上查找， 并且对他数叨了整整一刻锺要他相信， 在这个厂子里肯定有一个女工是来自普希金大街5 号的。

    ??扎特里特斯基先生的影子落在了我们这田园诗般的房间里。

    ??“但是她怎麽会找到你工作的地方的? 在这栋房子里毕竟没有人了解你呀！” 我叫起来。

    ??是的， 我真是这样确信没人知道我们。我就像个怪物似的生活着， 这个怪物以为他是住在高墙之後， 不被人看见， 却一直忽视了一个细节: 这堵墙是用透明玻璃做成的。

    ??我曾向看门人行贿， 让他别泄露克拉拉和我同居， 我曾强迫克拉拉千方百计不要引人注目， 隐蔽自己; 同时， 整栋房子却都知道她。有一次她曾不明智地与住在二楼的一个女人谈过话， 这就足够了———他们便得以获悉克拉拉在哪里上班了。

    ??我们何曾料想过， 我俩同居这件事早就暴露了， 对那些跟我们作对的人来说， 未被泄露的仅仅是克拉拉的名字和一个小小的细节: 她与我同居并未登过记。只有这两点是最後的和惟一的秘密，我们在这两点上还避开了扎特里特斯基太太; 她如此坚持不懈又井井有条地发动她的攻击， 连我也不禁发怵了。

    ??我明白， 事情严重起来了。我故事中的这匹马给套上了糟糕透了的马鞍， 难以驾驭呀。

    ??8

    ??这是星期五的事。当克拉拉星期六下班回来， 她又一次吓得发抖。事情是这样:

    ??扎特里特斯基太太和她丈夫一起出发来到这家工厂。她事先打了电话， 要求经理允许她和她丈夫访问车间， 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