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笑 (第15/34页)

我循惯例秘密地给学生授课， 我讲到年轻的野兽派艺术家们如何狂热地、在何种无私的友谊和忠诚的气氛中把色彩从它以前的那种印象派的特点中解放出来。正在这时， 玛丽突然推开门对我耳语道: “扎特里特斯基的太太在这里。” “但是我不在此呀，” 我说: “让她看课表！” 然而玛丽摇摇头: “我给她看了， 可她偷偷窥探您的办公室， 发现您的雨衣在架子上。正好助理教授泽勒尼路过， 对她证明说那确是您的雨衣。所以现在她正坐在走廊等您呢。”

    ??如果命运能更有计划地对我追踪的话， 那我就很可能获得成功了。一个死胡同正是我最佳灵感的迸发处。我对我喜欢的一个学生说:

    ??“劳驾帮我一个小忙。跑到我的办公室， 穿上我的雨衣， 穿着它走出这栋楼。有个女人会力图弄清你就是我。你的任务就是决不让她弄清楚， 不惜一切代价。”

    ??学生出去了， 大约一刻锺之後回来。他告诉我， 使命已经完成， 道路畅通无阻了， 那个女人出了这栋楼。

    ??这一次我赢了。但是星期五接着到了， 下午克拉拉下班回来，抖得像一片叶子。

    ??在成衣厂整洁的办公室接待顾客的那位彬彬有礼的先生突然打开通向车间的门， 我的克拉拉和其她十五位女工正坐在缝纫机前，他高声叫道:

    ??“你们有谁住在普希金大街5 号吗?”

    ??克拉拉明白这与她有关， 因为普希金大街5 号是我的住址。但是明智的谨慎使她保持着沉默， 她知道她和我同居是个秘密， 其他人都毫不知情。

    ??“你看， 我就是这麽告诉他的”， 当女工们无人应声时这位有教养的先生说道， 然後就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