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笑 (第14/34页)

 那麽没别的法子， 只好去帮它点儿忙。人常常必须驾驭一些事件， 这好比快马加鞭， 没有这些事件， 他就会像个精疲力竭的长途跋涉者一样陷在尘土中， 老也走不动。当克拉拉说她不想驾驭任何事件时， 我向她保证她决不会遇到扎特里特斯基先生或他太太， 我已经跳起来落在马鞍上驾驭事件了， 我就是一只手捆在背後， 另一只手也能对付它。

    ??早晨， 我们离开这栋房子时， 看门人拦住了我们。这位看门人倒不是敌人。我曾小心地掏出50 克朗的钞票贿赂过他， 我住在这里直到此时还欣然确信， 他早已明白不去打听关於我的任何事， 不去火上浇油。我在这栋房子里的敌手们还一直让这把火烧着呢。

    ??“有对夫妇昨天在这里找你们，” 他说。

    ??“什麽样的夫妇?”

    ??“一个小个子家夥和一个女人。”

    ??“那女人长的是什麽模样?”

    ??“比男的高两个头。雄赳赳气昂昂。一个厉害的女人， 她什麽都问。” 他转过头对克拉拉说: “尤其是关於您。问您是谁， 叫什麽名字。”

    ??“天哪， 您对她说什麽了?” 克拉拉惊叫道。

    ??“我能说什麽? 我怎麽知道谁来看克莱玛先生? 我告诉她每天晚上来的人都不一样。”

    ??“太棒了！” 我笑起来， 从口袋里掏出10 克朗。“你就这麽说下去好了。”

    ??“别害怕，” 然後我对克拉拉说: “星期天你哪儿也别去， 没人会找到你。”

    ??星期天到了， 然後是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 平安无事。

    ??“怎麽样，” 我对克拉拉说， 但接着是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