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笑 (第13/34页)

斯基先生， 他方寸大乱， 蹒跚出门。

    ??“唉， 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就像将军在一场艰巨的战役中获得了胜利的结局後那样， 我对玛丽说: “也许他不会再来找我讨评论了吧。”

    ??玛丽微笑了， 过了一会几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到底为什麽你不想写这篇评论?”

    ??“因为， 玛丽亲爱的， 他写的全是一派胡言。”

    ??“那麽为什麽你不就在评论中写这是一派胡言?”

    ??“为什麽得让我来写? 为什麽我得去跟人作对?” 但是话一出口， 我马上意识到， 扎特里特斯基先生同样是我的对头， 我不写这篇评论的战斗是一场无目的的、荒谬的战斗———不幸的是， 我毫无可能做任何事来阻止或者是放弃这场战斗。

    ??玛丽正用一种宽容的微笑看着我， 就像女人们看待孩子的傻气一样; 然後门开了， 扎特里特斯基先生站在那里， 他抬起手臂:“不是我要道歉！ 而是你必须道歉，” 他用颤抖有声音吼叫着就又一次消失了。

    ??7

    ??我不记得确切的日子， 也许就在那同一天， 也许是在几天以後， 我们在我的信箱里发现一个没有地址的信封。

    ??里面有一封信， 笔迹笨拙， 就像是小学生写的:亲爱的夫人:

    ??请您星期日主动来我家谈谈关於侮辱我丈夫的事。我全天在家恭候。如果您自己不来的话， 我将被迫采取措施。

    ??安娜·扎特里特斯基

    ??布拉格3 区达利米洛娃大街14 号。

    ??克拉拉吓坏了， 开始数落我的罪过。我挥挥手， 宣称生活的目的就是逗闷子， 如果生活在这方面太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