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剃除人形 (第3/4页)

插紧尾巴了，现在连喘气都像狗。」 「你女主要用的话，随时能上。舔、闻、插、趴样样就绪，连羞耻都流得出来了。」 另一人笑：「这副贱样子，扔进脚底训练场都嫌乾净。」

    时间进入凌晨四点，犬奴准备区的灯光再次切换，从冷白转为温黄，彷佛某种yin戏即将展开的灯号。这不是清洁，也不是改造，而是忏悔与屈辱的记录时刻。

    污器002被牵出揽绳架，嘴上的撑嘴器仍紧扣，皮革肢套牢牢束住四肢，牠只能以低伏姿态蠕行，犹如发情的畜物被拖向祭坛。

    三名黑胶护士各就定位。一人调整镜头焦距，一人摊开羞辱台词纸本，另一人站在牠身侧，手持罚震器与敏感测棒，指尖来回弹动，像等着品味牠崩溃的声音。

    「002，准备录影。」

    牠被推入半封闭的皮革录影舱，地面覆着带有舔痕的黑胶垫，前方墙面嵌着一面镜子，一台高画质摄影机直指牠额头。

    护士冷声开场：「忏悔录制开始。来，把你这贱嘴张开，把过去那副自以为是人的样子舔出来，让女王和所有看过你下跪的人知道，你现在是什麽下场。」

    红灯亮起，镜头开始记录。

    「开始，摆出一副被阉後还想发情的卑贱样子，说出你这个贱货是什麽。」

    「我是污器002……曾经妄想做人，现在知道，只配当舔奴。」

    撑嘴器让牠讲话断断续续，像漏风的狗哀嚎：「……污器……零零二……妄想……做人……只配……当舔……奴……」

    「太慢太软。像狗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