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剃除人形 (第4/4页)

吠的声音，给我讲清楚点。」

    一记电击落在项圈，牠像被踹断脊骨，猛然抖动，马上调整语速：「我不是人！不是丈夫！我不该被任何女人需要！我是擦完鞋底丢路边的烂抹布，是供你们羞辱的舔舌奴隶！」

    「我感谢女王踩碎我尊严，让我成为牠脚下的狗屎工具，舔鞋、舔汗、舔完还要舔情夫的jingye味道。」

    一段段台词强塞进牠喉咙里，牠拼命念，舌头甩着唾液，滴满地面，声音像混着呻吟的喘息，羞耻得像在自慰。

    念到高潮句时——「我是被插过踩过再丢进门口的垫子，是帮情夫擦乾guitou的舔奴。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垫高女主人的腰，让她高潮到哭。」

    三名护士同时笑出声来。

    「这句可以做成舔奴守则封面了。」其中一人边笑边记下：「语气脏够了，姿态也崩了，满分下贱。」

    最後一段台词逼出来时，牠已浑身湿透：「我是污器002，是人形垃圾，是你们踩过不想带回家的臭抹布，是吃排泄物的舔狗，只配在命令与脚味中活着。」

    录影结束，红灯熄灭。

    一名护士走上前，没擦唾液，只是抓起牠下巴，将嘴角的涎水直接抹在牠脸上，顺手甩了一巴掌。

    「这样才叫配讲这种话，贱得值钱。」

    她转头对另一人说：「录完了，标记这坨舔狗进下一道流程，看能不能用来做贵宾训练前的垫脚。」

    污器002伏地一动不动，舌头半垂，双眼涣散，喃喃念着残破语句：「……狗……不是人……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