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剃除人形 (第2/4页)

消毒，用的不是水，是一种带刺痛感的去味液。插入异物测试，抽出时带黏液还要闻味确认。

    「没臭味，但一股死狗气。」护士皱眉。

    三阶段装配开始： 第一，项圈——黑钢扣紧颈部，不但能震还能遥控唤醒，像电狗项圈。 第二，尾塞——矽胶棒深插肛内，黑长毛挂在尾端，底部刻着「污器002」三字。 第三，皮革犬肢套——四肢全包，膝盖无法伸直，只能爬，像一只跪着等命令的破布狗。

    装配完成，牠连个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整具身体只剩下匍匐、舔、抖。

    护士拉牠到镜子前，一手捏住牠下巴逼牠看镜子：「来，看看你现在有多贱。」

    牠看见镜中那东西——光秃秃、嘴撑开、项圈闪烁、尾巴高挂、眼神像死鱼——那不是人，是一条准备开展用途的舔奴备品。

    「叫出你的身份。」护士语气像在问菜单：「快说，你是谁？」

    「……污……器……零……零……二……」

    「说清楚，像狗叫那样大声点。」

    「污器002……在这里等你踩……等你插……」

    「很好。」护士笑得像踩烂老鼠。「去提醒你女主，你这坨舔奴狗rou，准备好了。」

    牠被吊挂在犬型展示架上，脖子锁在中央，四肢绑得死死，舌头自然垂下，像条已经被用过的拖把。墙边挂满皮绳、滴蜡、拘束架，空间充满了性汗味与皮革油味，像一间专供女王发泄癖好的狗奴工厂。

    护士拍了拍牠的屁股，转头对另一人说：「这坨舔奴终於刮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