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第12/15页)

  ??她找到了她的哥哥， 他半躺在安乐椅上， 面孔灰白并且变了样。贝尔加斯似乎没有注意到他meimei的鲜亮衣着， 她炫耀着自己浅黄的绸裙子， 拘束而做作地出现在他面前。

    ??“啊， 你来了，” 他以粗鲁的口气对她说， “我从今天上午起就等你了。”

    ??“但我没能更早点来，” 她以傲慢的神色回答道， “你得承认我是乐於助人的。我本来很想待在家里。”

    ??她在说谎， 她不愿意表现出她是急不可待地赶来的。

    ??“好了！” 贝尔加斯辛辣地嘲笑道， “你还是老样子……你始终是个傻子， 要是你做出新的蠢事的话， 我是不会惊讶的……啊！ 你本想待在家里！”

    ??他沉默了片刻， 然後注视着他的meimei， 好奇地从头到脚地打量她， 耸耸肩膀。

    ??“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 他继续说下去， “你没有变美， 我亲爱的， 你的穿着真奇特……你生活在什麽社会里， 上帝！”

    ??他冷笑着， 但， 突然， 他把手放到胸部， 面色苍白。一阵可怕的痛苦使他想起威胁着他的死亡， 并使他失去了嘲弄人的欲望。他不住地看着他的meimei， 以压低的声音补充道:“说真的， 你本来不配有这样的好运……总算机遇帮了你的忙， 我别无他法……你马上就会明白我的意思。可是在告诉你我要求你做什麽之前， 我要求你坐在那儿， 那个角落， 听我要与我的医生进行的谈话……然後我们再一起谈。”

    ??在她哥哥面前始终担惊受怕的阿加特一言不发， 坐到贝尔加斯指给她的椅子上。在半个小时里， 她待在那儿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