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笑 (第27/34页)

重要的位置。而且万不得已， 硬是被逼得退到了最重要的位置时， 如果一个人不想一败涂地， 不想赤手空拳地完全重新开始生活的话， 他就必须坚决守住， 巍然屹立。

    ??对我来说， 这个惟一的、最重要的位置就是我的爱情。是的， 在那些苦恼的日子里， 我突然开始认识到， 我深深地爱着我那脆弱的、不幸的缝纫姑娘。她既被生活打击也受到它的纵容， 我更依恋她了。

    ??那一天， 我在博物馆里见到克拉拉。是的， 不是在家里。你以为那家还是家吗? 一间四面玻璃墙的屋子， 一间为双筒望远镜观察着的屋子， 一间你在那里比走私还要更加小心地隐藏你的爱人的屋子， 这屋子还是家吗?

    ??家不成其为家了。在那儿我们觉得自己就像是破门而入的抢劫犯， 随时都会被抓住。走廊里的脚步声也令我们神经兮兮; 我们不断地等着什麽人开始敲门。克拉拉正用长期车票从契拉克维茨来往上班， 我们在自己那陌生的家里已经感觉不到这是约会， 连一会儿也不能。所以， 我要一位艺术家朋友把他的工作室借给我过夜。那天， 我第一次拿到了钥匙。

    ??这样， 我们就置身於维诺拉迪的高大屋顶之下了。这是一间宽大的房间， 里面有一个小沙发躺椅， 有一扇巨大的、倾斜的窗户。

    ??透过窗户， 我们能看到布拉格所有的灯光。靠墙支着许多油画。屋子里杂乱不堪。然而， 置身於这一切之中， 处在这无忧无虑的艺术家的邋遢之中， 那可宝贵的自由的感觉重又回到我身上。我懒散地倚在沙发里， 推进开塞钻， 开了一瓶酒。我愉快又自由地闲聊着，期待着一个美好的夜晚的降临。

    ??但是， 我不再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