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笑 (第25/34页)

我已经没有力量来改变整个事件的那种毫无意义的严重性了， 我只能用一种方式来解决它: 把线索全搞混， 引诱他们离开克拉拉; 领着他们离开她， 就像一只鹧鸪把猎狗从窝边引走， 为了它的雏儿牺牲它自己一样。

    ??“又不是什麽好事， 我没记住她的名字，” 我说。

    ??“你怎麽竟然不记跟你同居的女人的名字?” 卷发女人质问。

    ??“以前， 我是把名字都写下来的， 但後来我想到这很愚蠢， 我就没那麽干了。一个人要依赖记忆是不容易的。”

    ??“也许， 克莱玛同志， 你与女人们有一种典型的关系，” 金发女士说。

    ??“也许我可以记起来， 但我必须想想看。你们知道扎特里特斯基先生来看我是什麽时候?”

    ??“那是……等等，” 尖下巴男人看了看他的文件: “14 号， 星期三下午。”

    ??“星期三……14 号……等等……” 我用手托着头， 做出想的样子。“噢， 我记起来了， 那是海伦娜。” 我看到他们全都满怀希望地倾听着我的话语。

    ??“海伦娜什麽?”

    ??“什麽? 真抱歉，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问她名字。事实上， 坦白地说， 我甚至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叫海伦娜。我这麽称呼她是因为她丈夫在我看来就像个红头发的墨涅拉俄斯。不过， 她可是很喜欢人家这样叫她。星期二晚上我在一个酒馆遇到她， 就设法与她说了一会儿话， 当时她的墨涅拉俄斯去酒吧喝白兰地去了。第二天她来到我的住处， 就在那儿呆了整整一下午。只是在晚上， 我不能不离开她两三个小时， 我在学校有个会要开。当我回来时， 她很恼火，因为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