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诺夫的家庭 (第22/30页)

你说， 我是独一无二的? 数数就是从一开始的， 先有一， 後有二。”

    ??“他只吻了一下的我脸， 没有吻我的嘴。”

    ??“吻哪儿全一样。”

    ??“不， 不全一样， 阿辽沙……你对我们的生活有什麽了解?”

    ??“怎麽不了解? 这场战争我从头打到尾。死亡就在我眼前， 比你现在离我还要近……”

    ??“你在打仗， 可我在这儿想你想得人都快疯傻了， 痛苦得手总是发抖， 可是为了养活孩子， 为了支援国家打法西斯敌人， 还得鼓足精神乾活。”

    ??母亲说得很平静， 但她内心很痛苦， 彼得卡很可怜母亲。他知道， 母亲学会了给一家三口补鞋， 因为找鞋匠补鞋太贵， 她还给左邻右舍修理电炉， 好挣点土豆。

    ??“这种日子再加上对你的思念， 我实在忍受不了啦，” 母亲又说: “假如我忍受下去， 我会死的， 我知道那时我就会死的， 可是我有孩子……我需要有一点别的感受， 阿辽沙， 一点点快乐， 让我能喘息一下。有一个人说他爱我， 他对我那麽温柔， 就像很久以前你对我那样……”

    ??“这个人是谁? 还是那个谢苗·叶夫谢伊吗?” 父亲问道。

    ??“不是， 是另一个， 我们工会区委的教导员。疏散到这里来的……”“

    ??管他是谁呢， 见他的鬼！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给了你安慰?”

    ??彼得卡一点也不知道有这麽个教导员， 他很惊讶， 怎麽自己竟然一无所知。“你瞧， 咱们母亲胆子也够大的，” 他暗自说道。

    ??母亲回答父亲道:

    ??“我从他身上什麽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