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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umble Inn (第10/11页)
水淋浴的人,意为软弱的人。) “现在不是了吗?”我虽然这样问,心里却在感叹原来这一次的重逢不但改变了我心目中他的样子,也改变了他心目中我的样子。 他轻轻地摇着头,仿佛摇了很久,突然问:“你和我回汉堡吗?” 我快速地摇了摇头:“不行。长沙不是我最爱的地方,却是我最爱生活的地方,我爱的人们都在这里。再说易续现在这样,我能去哪呢?” “那个照片有用吗?你跟lawyer说了吗?”他突然问:“还有envelope里面的东西。” 他指的是那天相框里发现的易续的mama藏起来的照片和他前一天从保险柜里找到的房产证。 市律师并没有给我明确的答覆,也没给我拿原件给他的指示。我还是安慰Soeren:“有用,律师说很重要。” “很可惜呀!”他说,“我还想帮助他,可是我走了。如果我不走,还有第三个东西。” “什麽第三个东西?” “Allergutendingesinddrei。”他煞有介事地说。 德国人相信,好事成三。找到装信封的房产证算一件,相框後的照片算一件,他认为还应该有一件重要的东西应该被发现。可是我们把那个家都翻遍了,哪还有第三件出现的可能? “第三个东西不是那些酒吗?”我调侃道。 他做恍然大悟状:“啊,对啊!” “我们还会相见吗?”他又问,这一次他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期待。他的瞳孔本来是浅褐色,现在不知道为什麽显得特别深,眼白长又白,像绵长的白沙滩上突出了两块大礁石。 汉堡那个城市,我到现在都谈不上留恋。对我而言,那是地点也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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