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大变革时代(美利坚成长史：发展和 (第4/8页)

的信号。一个信号是1912年左右出现的跳舞热，这场狂热还让那些关节僵硬的老年夫妇与他们的晚辈一起在数不清的茶舞会上跳起了狐步舞或探戈舞，让欧文·伯林的爵士乐流行了起来。另一个信号是1913年的“军械库展览会”，它向目瞪口呆的公众展示了某些值得注意的非学院派现代艺术的样本。还有一个信号是，自由诗在那些反叛公认诗歌传统的诗人当中的一次爆发。此外，战争使得数以百万计的年轻男女脱离了他们所习惯的环境，并让他们在某些环境下尝到了自由的甜头，在这些环境中，格伦迪太太[11]所说的那些东西似乎不是十分要紧。有很多这样的年轻人，他们战後的反应采取了一种特别的形式：对他们来说，很容易认为自己是因为父辈的错误而经历了战争地狱的一代，因此，父辈们在任何问题上的警告都必定是值得怀疑的。不管怎麽说吧，到1920年，对清教主义和一本正经的反叛随处可见，随着这个十年的时间推移，这种反叛获得了越来越强大的推动力。

    正是女孩子们，充当了这场反叛的先头部队。mama们不是把胸衣看作是值得尊敬的防护盔甲麽？很多女儿便作出决定：不穿胸衣跳舞更加私人化、更加令人满意。mama们不是认为年轻姑娘不该喝酒麽？女儿们发现，坐在一辆停着的轿车里，从情郎的口袋酒瓶里吞一口非法的威士忌，会给接下来的行动增添绝妙的风味。mama们不是以贵妇般的婉转方式与人交谈麽？女儿们便直来直去地谈论性和利比多，後面那个词是从弗洛伊德那里学来的，他曾说（据传闻），压抑对人有害。mama们不是在长裙时代被教养成人的麽？那年头，把脚踝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认为实际上就是对男性性欲的挑逗。女儿们却痴迷於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