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数码凶杀案 (第24/38页)

中的任何一个人单独在一起， 这是他自己立下的规矩。因为他不论做什麽事都要有人在场， 所以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见证人’。甚至连我们要审讯他的时候， 他也提出要求， 需有二位警察出席。你说怪不怪?”

    ??“真叫人难以相信！” 姑娘长出了一口气道。

    ??“你们和陪审人员都是很难相信的，” 辛克尔说， “但对了解他们的人来说， 却并不难理解 。他们不是什麽江洋大盗， 小姐，只不过是罪恶世界的小卒罢了。可是， 他们到现在还继续愚弄着我们。”

    ??“那怕我们仅仅知道一个车号呢， 那该多麽好啊！” 孔茨提高了嗓门说。

    ??“你们要车号干嘛?” 达尔文问道。他的目光透过眼镜天真地注视着。此时， 两个侦探既疲惫， 又没心绪。孔茨的脸也红了， 而辛克尔则蹙着额头强忍激怒。辛克尔彬彬有礼地说: “年轻人， 我们怎能换种方式证明他们与凶杀案有关呢?”

    ??“依我看， 你们已经证明了。” 达尔文说。

    ??“怎麽会呢?” 孔茨说。

    ??“瞧， 我现在给你们看……”

    ??达尔文从一个兜里掏出了铅笔， 从另一个兜里取张纸， 迅速地写起来。然後， 把纸递给辛克尔。孔茨跳起来， 绕过桌子， 爬在辛克尔身後读起来。两个侦探瞪大了眼睛， 看着下面的符号:①BP BM BF PM PF MF BMP BMF BPF PMF BPMF≠0

    ??②BM BF PM PF MF BMP BMF BPF PMF BPMF≠0③PM BMP PMF BPMF=0

    ??④BPF=0

    ??⑤BM B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