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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手脚。

    她问自己：我配得上他的爱吗？我还有资格跟他一起实践梦想吗？她的心里翻江倒海，痛苦与犹豫交织成一团乱麻。她多想扑进他怀里，把一切告诉他。但她只能咬紧牙，把这份不堪埋进心底，用沉默掩盖所有的伤痕。

    叶秋见她不说话，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低声问：“欣然？你…怎麽想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又藏着一抹不安，像个孩子等待回答。

    乔欣然深吸一口气，终於抬起头，露出浅浅的笑，但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悲伤。她轻声说：“叶秋，你的梦想很好，我也很感动。只是…现在甚麽都还不稳定，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忙。我想再等等，看看以後怎麽样，好吗？”她的语气温柔而保留，像是给了他一丝希望，但又什麽也没答应。她不敢直接拒绝，怕伤了他的心，可也不敢应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灵魂早已被玷污得不再完整。

    叶秋听完，脸上的光亮暗了暗，可他还是点了点头，温声道：“嗯，我懂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会一直等你。”他的笑容勉强，却依然温暖，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乔欣然低头，没再说什麽，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想抓住叶秋的手，跟他一起奔向那个梦想；另一半却被陈泽言的阴影拖进深渊，无力挣脱。她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叶秋起身收拾茶几的声音。

    叶秋收拾完，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说不出的痛。他也知道乔欣然的苦衷和承受的痛苦，而现在的他，只能在心里默默许下一个誓言：无论如何，他都要带她走出这片黑暗。—— 哪怕他还不知道，那黑暗究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