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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理解什麽叫做自我意志……”

    ??说着，他背後展开未附着血焰的暗银双翼，悬空飞起，来到死亡女面前，擡起右手，五指一阵屈伸，手上平空现出梦魇之爪。

    ??他竖起食指，锋利的爪刃按在死亡女眉心轻轻一划。

    ??一条血痕出现，但转瞬就恢复如初。

    ??不过死亡女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眼之中霎时变得满是痛苦，赤裸的身躯也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之前她被艾玛的“研究”划了几百刀，连胸膛都曾被切开，却始终一声不吭，更不曾有一丝颤抖，而此刻，李行舟只是轻轻一划，就已让她痛不欲生。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梦魇之爪不仅能造成物理伤害，还能伤及精神与灵魂。

    ??李行舟在她眉心划下的一刀，相当于在她灵魂上刻了一刀。

    ??“别怕，痛苦只是一时的。”

    ??李行舟轻声呢喃着，蕴含着无穷魔力的声音，似能抚平死亡女灵魂层面的剧痛，令她渐渐安甯下来，看向李行舟的眼神也不再冰冷，而是现出丝丝迷茫。

    ??“我会剔净史崔克加诸于你心灵之中的杂质，再打上我的烙印……”

    ??他柔声说着：

    ??“你是一件神兵利器，史崔克那种废物，不配做你的主人……在我手上，你才能更好地发挥出你作爲兵器的威力……”

    ??说话间，他擡手指，又在死亡女额头横着刻了一刀。

    ??这一次，死亡女没有厉声惨呼，虽然还是痛地浑身颤抖，但她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只从鼻中发出一声闷哼。

    ??李行舟继续用那飘忽低沉的魔音，柔声安抚着她，一边说话，一边又刻下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