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者 (第22/26页)

来这样！” 我站起身子， 挥掉脸上的蜘蛛网。“原来你是我的敌人。说不定他们是特地派你来的， 可我相信了你！”

    ??“我早知道你要说这话。” 菊子也站起来， 她头发的香气拂过我的脸。“我多少回爱过像你这样的人， 可一回也没有得到爱。”

    ??菊子的嗓音很忧郁， 叫人觉得她说的是真心话。这让我很感动， 可是我不能完全相信这充满我心中的感情。“多少回……” 我不由自主地嘟囔说。我忽然领悟了这句话的含义。我一阵害怕， 我决定把这个意思弄得更清楚。

    ??“照这麽说， 已经有许多人像我这样落进你家的魔爪啦?”

    ??姑娘点点头， 垂下了眼睛。我断断续续地问:“这些人後来怎样了?”

    ??她伸给我一双雪白的手， 像两条在岩石影子里游动着的鱼。

    ??她的嗓音加上悲伤， 听来就更温柔:“这些人精疲力竭， 他们都安息了。”

    ??“换句话说， 他们都死啦?”

    ??阁楼的魔法忽然蒙住了我的眼睛。我把姑娘拉过来， 吻她。我们的脸之间淌着不知是谁的泪水。

    ??六

    ??当天晚上， 闯入者勒令我钉死在厕所旁边的进口盖子， 而在我房间里的天花板上开个出入口， 就在柜子上面。这一下就只能在房间里上阁楼了。结果， 我无时无刻不让他们管着。

    ??被侮辱和被损害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变成了一个奴隶。上下班我都由两个小家夥监护着， 这两个小坏蛋也真是坏得天下少见。

    ??一路上他们轮流溜开， 回来时不是拿着橡皮糖就是拿着糖果， 还拿着表啊， 项圈啊什麽的。有时他们还弄来一些对他们根本没有用的东西: 螺丝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