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奈斯特叔叔 (第9/12页)

填填自己的空肚子也要让阿玛和琼心满意足地吃上价值五先令的丰盛饭菜。但是他快活， 满心高兴地瞧着她们俯身大嚼火腿鸡蛋以及各种糕点， 他终於顺顺当当地获得了为别人而活着的快慰， 他几乎忘掉了那些孤寂的日子: 为了找人说说话就得上酒馆去喝个烂醉。现在他很快活， 因为他需要照顾他的“小女孩子”， 後来他是这样称呼她们的。

    ??他开始把他所有的钱都用来给她们买礼物， 因此他在自己的住所里就常常欠债。他仍然不买衣服， 反正过去他的钱也全花在啤酒上， 而今却都给孩子们买礼物、买食品用了。他还是穿着原来那件又脏又旧的雨衣， 衬衣上还是没有领子; 甚至连他的便帽也不像从前那麽乾净了。

    ??每天阿玛和琼一从学校出来， 就一迳跑着去赶往市中心开的公共汽车， 几分锺之後， 她们一面笑着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走进埃奈斯特正等着的那家咖啡馆， 日复一日， 周复一周地过去了， 阿玛注意到埃奈斯特多麽需要她们和他做伴， 他见到她们时多麽高兴， 只要她们一天不来， ———现在这种情况很少———他就显出多麽不快，她就开始要求更多更多的礼物、食品和钱， 但是她只是用那种特别天真烂漫的方式索问他， 因此埃奈斯特在忘我的心满意足之中不曾觉察出来。

    ??但是每天来咖啡馆的某些顾客自然会看见那两个女孩子如何求他买这买那， 而他的性格简直好得出奇， 他总是随和她们， 却丝毫不了解真正发生的事。他从来没想到要查问一下她们的要求， 因为对他来说， 这两个他几乎当做自己亲女儿的孩子， 是他惟一能够爱护的人。

    ??埃奈斯特正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