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云中歌1:绿罗裙》(19) (第6/6页)
可就是不一样。 ??他脑子里说“一样,一样”,慢慢俯下身子去吻霍成君,可心却在极其明确地告诉他“不一样,不一样”,在最後一瞬,就在他要吻上霍成君的唇时,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地推开了霍成君。 ??面对霍成君惊伤和不可置信的神情,他立即笑着安慰霍成君,道歉说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冒犯她。 ??可心中明白,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云歌,他只是无法让那个人从他指间溜走,那是他的小云歌呀! ??是在他最肮脏、最无助、最潦倒时,仍然会反手握住他手的云歌。 ??是在他冷言讥讽时,仍然会笑的云歌。 ??是他以为自己厌恶了很多年的娇小姐。一边厌恶着,一边却牢牢记住了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她的绿罗裙,她的名字。 ??三个伯伯极其偶尔地会提起云歌的天山雪驼铃铛。 ??每次都只是因为他碰巧说到什麽,才会让伯伯们碰巧提一两句他们刻意回避着的人与事,所以每一次他都会十分恰好、十分不经意地“碰巧”在场。 ??追逐着天山雪驼的足印,他在草灰蛇线中寻觅那个他所厌恶的人的消息。 ??知道她与铃铛到过厝木湖,去了孔雀河,还知道她的铃铛陪着她越过了兴都库什山,到了天竺国的迦湿弥罗,这趟行程她一去就是三年,音讯全无。 ??她那麽任意,又那麽自在地挥霍着时间,享受着生命。 ??而他在读书,在练剑,在学医,在用毒,在习琴,在跟着三个伯伯学做生意,在密切地观察着大汉发生的一切。 ??他的每一刻时间都没有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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