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错爱与幻象 (第6/7页)

然是职场那般温和，「有你在，我的工作轻松很多。」

    「你太客气了。」她低声说，却无法移开视线。

    昶永转过头，目光不再游移。他盯着她的脸，像是许久未见，却早已记住了所有轮廓。

    孟欣知道，自己今天特意擦了带微光的粉底，唇色也选了比平时更艳的桃红。她也知道，这双丝袜是她最爱的一款雾黑缕纹，沿着腿侧有一道近乎看不见的花纹，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昶永轻声。

    她抬眼，嘴唇微张：「你问。」

    「如果我不是你老板，而只是个陌生男人——你会像今天一样，对我微笑吗？」

    那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她原已泛涟的心湖。她的胸口紧了紧，指尖无意识地揉着裙摆的布料，眼神微闪，却没逃避。

    「也许……会笑得更真。」她回得很轻，却像承认了一场正在燃烧的事实。

    沉默像罩在车内的雨雾，浓得快要无法呼吸。

    然後他靠近，一寸一寸，如她幻想过无数次那样。

    她没有退，反而更靠近。唇与唇之间，仅差半秒犹豫——是她先吻了上去。

    那不是激情的吮吸，而是一种慢慢打开封印的动作。她像在寻找自己的轮廓，也在确认他的回应。当昶永的唇终於回应时，她几乎是喘息着松了一口气，像终於找到梦里那个出口。

    他的手扶上她的腰，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控制中带着温柔的力量。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靠近，膝盖缓缓骑上他的大腿，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