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破碎的 (第5/9页)

的孩子！- 日壶轻蔑地笑道 - 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要脸！你在琉璃面前不觉得尴尬吗？”

    两姐妹怅惘，听着父亲责骂母亲，女儿忍不住出声辩解。日壶像野兽般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向女儿。母亲害怕父亲将怒火发泄到女儿身上。玉几乎要疯了，母亲担心女儿会被打，连忙将自己头撞向地面，直到鲜血流出：

    “请你相信我！”

    日壶狂怒喊道：

    “闭嘴，荡妇！你们沉溺淹死在渴望中，像妓女在那狗家伙的腹股沟下呻吟一样，现在仍然敢老口！”

    丈夫咄咄逼人地打了玉的头。玉感到剧烈的疼痛，不仅因为身体的伤害，更因为内心的屈辱。多年来，他们共同生活，经历了争吵，冲突和暴力，但丈夫从未如此羞辱过她。玉已经不再清白，为了保护名誉。

    她没有闭上眼睛。这是最后一次，她强迫自己看清每一个罪戾被惩罚的时刻。兰姐妹们无法眼睁睁看着父亲殴打母亲，尽管她们知道今天可能会惨死在父亲的手中，但女儿们依然决定保护母亲。兰泪流满面，紧紧抱住了父亲：

    “求求你，别再打母亲了！”

    霜尽力拉住了父亲的手。对父亲反抗让罪恶堆积如山，女儿却仍为母亲受到的不公对待感到委屈。霜冷漠而无情感，对暴力感到疲惫与失望。妻子和女儿并不悔改，还想责怪父亲无能，没有为家庭培养幸福，因此母女被迫将自己埋入泥泞之中，导致家庭分崩离析。

    歇斯底里的愤怒被激发，父亲粗暴地将兰甩了出去，导致她的头撞在椅子上。他的妻儿失声尖叫，疯狂地冲了过来。日壶拦住了她们，他此刻就像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