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的命运和亡灵 (第32/40页)

前在这里从来没有见过她。她看上去像是个小女孩，’我说，‘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令人可怕的小女孩，她穿着一件睡袍，还说她找不到她的mama了。’

    “片刻之间，我以为丹尼森女士要晕倒了，但是伯德女士扶住了她，并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她有着最低的声音），我跑下楼去为她拿来了一杯冷水。我告诉你，一个人独自下楼是要有相当大的勇气的，她们在进门的桌子上放了一盏台灯，所以我才能看到路。我不认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在黑暗中走到楼下去，我每一秒都在想着那个小女孩可能就在我身边。台灯和饼乾的香味仿佛给了我勇气，但是我跟你说，我以飞快地速度跑下楼梯，奔进厨房，拿了一杯冷开水。我跑跳着，好像房子着火了一样，我抓住我最先看到的像杯子一样的东西。那是一只上过漆的杯子，是丹尼森女士的星期日学校送给她的，它被用来当花瓶了。

    “我往里面倒满了水，然後立刻跑上楼。每一分锺我都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在抓着我的脚，我把玻璃杯凑到丹尼森女士的嘴边，伯德女士把她的头抬起来，她大大地喝了一口水，然後死死地盯着那只玻璃杯。

    “‘对了，’我说，‘我知道我拿了这只杯子，不过我只拿了我碰到的第一件东西，而且它一点儿都没有给碰坏。’

    “‘不要弄湿那些油彩花朵，’丹尼森女士非常微弱地说，‘如果弄湿了，它们就会被冲掉的。’

    “‘我会非常小心的。’我说。我知道她非常喜欢那只玻璃杯。

    “看起来喝水对丹尼森女士有好处，因为她推开了伯德女士，自己站了起来。她现在睡在了我的床上。

    “‘我现在全好了。’她说，但是她是那麽的苍白，她的眼神看上去那麽的空洞。伯德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