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破局 (第2/4页)

想阻止你救我——花九重，你可真是有趣——”

    花九重终於看清了，黑衣人溃烂的半张脸与他如出一辙。他大为震惊，身边的黑衣人也在这一刻化作泡影。这些黑衣人是他内心矛盾激化後产生的心魔，本来就没有实体。

    ——

    “青燕子，我想救你-——我真的想救你——刚遇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救你——”他提着剑朝她走去，眼眶泛着泪光却不至於沉重到落下。

    “我知道。”她说。

    否则这个“他”不可能杀得过那麽多个“他”。说明想要护她的决心，还是很坚定的。但这些都改变不了事实，他的‘救’不过局限於眼前。他还是自私的，如果涉及到切身利益，他还是会选择牺牲她，以达成他的目的。

    所以那晚，她没让他把那句话说出口。

    喜欢？哼！何必玷污这俩词呢？最多就是有点好感而已，称不上真正的喜欢。

    “花九重，我的长生可不能成为你自我宽恕的借口——不要再往前了，你觉得我会喜欢你靠近我吗？”

    他在她心里向来与“麻烦”并存，花家九公子也好，听书阁主也罢，他想尽各种办法监视她，又矛盾地关心着她，最後又痛苦地作出必须牺牲她的决定。他是自私的，也是无情的，被毁了的不止是那张脸，还有他的心。

    “你不喜欢——你讨厌我-——为何不杀了我？”

    眼底的情绪更加矛盾了，像是愧疚，又好像在埋怨什麽。以她现在的身手，杀他又有何难？

    “杀你？你不过是巧儿的提线木偶，我犯不着跟你动手。”

    闻言，花九重自嘲地笑了，认可了她的说法，因为他确实只是听巧儿号令的刽子手而已，不配死在他手里，更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