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的救赎》3 (第10/11页)

血一般，映着火光，美得不似凡间之物。

    她缓缓抬头，透过翻腾的火焰望向他，红唇微微勾起，笑容妖冶：「姜子牙，这是你想要的结局，不是吗？」

    她的语气妩媚而冷漠，眼底却藏着不为人知的凄凉。

    姜子牙的心脏狠狠一紧，眼底的痛苦几乎无法掩饰：「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让你死！」

    妲己轻笑了一声，慢慢走向他，火焰映照着她的脸庞，那双妖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复仇的快意：「你把我送到纣王的身边，让我承受屈辱，让我成为天下人口中的妖妃，如今商朝灭亡，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丞相还想要什麽？」

    姜子牙的指尖颤抖，眼底的痛苦再也无法压抑，他低声道：「我想带你回去。」

    妲己一怔，像是听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笑话，她忽然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回去？姜子牙，你觉得……我还能回去吗？」

    她伸出手，指向自己的心口，眼神凄冷：「这里，早就死了，我也脏了。」

    姜子牙的喉间哽咽，双手紧紧地握成拳，他曾经的狐狸，曾经夜夜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着要他抱紧她的小狐狸，如今却站在火海之中，对着他露出这样绝望的笑容。

    「不……狐狸，回来，我带你走。」他低声呢喃，迈步朝她走去。

    妲己没有後退，反而朝他走近，双手轻轻攀上他的肩膀，嘴唇贴上他的耳畔，声音低柔：「丞相，真的想带我走吗？」

    姜子牙的呼吸急促，双手颤抖地抱住她的腰，像是在忏悔，像是在挽留：「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受这些苦……跟我走，好吗？」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滑落，眼神幽深：「可你当年，可不是这麽说的。」

    她低笑了一声，红唇贴上他的耳垂，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