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无归》14 (第1/5页)

    哪吒的灵魂在无边的黑暗虚空中漂浮，敖妍的身影半透明地浮动着，彷佛随时会消散。她的灵魂仍未完全修复，身体轻盈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带走。他的手紧紧地抱着敖妍那微弱的灵魂，指尖颤抖，害怕一松手，她就会彻底消散。

    她的气息异常微弱，像是一缕轻烟，彷佛随时可能消失在虚无之中。

    「敖妍……」哪吒低声唤着，声音颤抖，带着不安与恳求，「你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敖妍的灵魂微微颤动，朦胧的双眸看向他，声音轻柔却虚弱：「师父……我还能回去吗？」

    哪吒的心脏狠狠一缩，瞳孔微微颤抖，他紧咬牙关，低声道：「可以……一定可以……」

    他不能接受她就这样消失，哪怕是违抗天道，他也一定要将她带回来！

    可是，当他看向她时，他的心却微微颤抖了一下——

    敖妍的灵魂已经残缺不全，哪怕他拼尽全力，她也无法完全回到原本的模样。

    如果她回来……她可能再也无法成为龙族，也无法拥有过去的记忆。

    这样的她……还是敖妍吗？

    哪吒的指尖颤抖，他的手掌收紧，眼底满是挣扎与痛苦。

    他可以让她回来，可是她将会变成一个全新的存在，她可能不会记得过去，也可能不会再爱他。

    可是，如果他放手……她就真的消失了。

    「师父……」敖妍的声音柔弱，像是一缕轻风，轻轻地触动着他的心，「如果我回来……你还会爱我吗？」

    哪吒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声道：「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