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动物_国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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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殇 (第4/9页)

杂陈的挂断了电话。

    “你真的要进去麽?”江莱在一旁问我,

    “等电话能通了替我给江雪报一个平安,告诉她一声我都好。”

    “嗯,”

    我们一言不发的静静等着,二十分锺後刚接我的那个人推门进来。

    “你好,我大你几岁,就叫你小高了,”他伸出手同我握手。

    “你好,那我怎麽称呼你。”

    “叫我小张就行了,首长现在没时间顾得上你,让我来照看你下,”

    “我什麽时候能跟部队进去?”我只关心这个,焦急的问他

    “六点,我会送你到集合地。我见过你照片,”

    “我?”我狐疑地看他

    “嗯。陪首长去你家吃饭时,你很厉害,你爸说你现在很能乾。”

    “他还会夸我呢?”我苦笑,这是我不相信的,我认为是他在恭维我。

    “首长说你小时的梦想是当个战斗英雄,五岁就跟着你外公钻大山,趴在雪地里等野兔一趴就是几个小时,八岁开的第一枪就被枪托的後坐力撞到了下巴,一个礼拜都说不出话,十一岁上山找野果子,掉进了熊瞎子坑,你腿上有道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他说的没错,我自小就跟外公长大,受到的启蒙教育就是金戈铁马,大丈夫当以威武之躯立於世的刚性教育。光明磊落、刚正不阿、见义勇为、赴汤蹈火、保家卫国、这些词汇充斥了我的童年。

    “你好像很了解我。”

    “你的父亲更了解你。”他的话我不想接,我和父亲有着不同一般父子那样的隔阂,在中国谈性色变的年代里,我一直以为小孩儿都是“托儿所”这个大工厂制造出来的,大人们过来挑选我们然後作为他们的子女。偶尔来一趟买些好吃的算是尽了做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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