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再次验收 (第4/4页)

平稳呼吸声，每一滴都像滴穿他的尊严，每一次吞咽都像一次更深的臣服。

    直到她身体颤了一下，最後几滴洒落在地，她才慢慢起身，转头一笑：「舔乾它。」

    污器002立刻伏地，一点一滴舔乾圣泉，像舔神谕。

    「很好，这才配被我收回。」

    她弯下腰，唇贴近牠的耳廓，吐出最後一句话：「不是你被选中，而是我允许你存在。」

    她直起身，视线扫过牠伏地如污泥的姿态，语气不再多言，只冷然一句：「记住你口中的味道，它才是你存在的全部价值。」

    她望向一旁的护士，语调沉稳却冷锐：「牵回乐园，锁在客厅中央，调成低伏模式。我要让牠每天清醒与入眠都舔着我脚底，记得自己从哪里被踩碎。」

    她转身离开，靴跟声节奏分明，穿过空间，像命令落地的回音。

    两名护士上前拉起链条，将牠的项圈与脚踝固定为便於拖行的姿态。牠无声爬行，背上还留着女王鞋跟印记，嘴角挂着刚刚吞下的混浊余液，像一件刚被用完的自慰道具，无需包装，只需搬运。

    就在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沈如恩回头，声音低缓却斩钉截铁：「今晚我会在自己的床上踩醒你，如果你舔慢一秒，明早你的早餐就会从马桶里给。」

    门阖。

    牠仍跪伏原地，嘴角残留圣液，眼神空洞。

    牠没有被赦免，牠被收回。不是重生，而是降格为供女王玩弄的器具。

    这，就是验收通过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