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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洗脑与奴化 (第2/3页)
跟许志远在高潮时的对话:「他舔得像快死的狗……不,他现在连狗都不配。」 第三段,是护理长自己的语音训导:「重复:我是别人干爽的背景,我是脚底汗的吸水布。我存在,但没人想提到我。」 鸿志双眼睁大,喉咙发抖,却什麽都不能做。他不能讲话,不能喊,甚至不能哭,因为他不是「能说话的东西」。 护理长低头看了仪器一眼,平静说:「开始语音测验。」 笼子喷出冷雾,让他呼吸困难,一边电针监控,一边出题。 「说:舔。」 他犹豫了。结果屁股挨了一电。 「再说。」 「……舔……」 「说:是。」 「……是……」 「讲得像人,罚。」 这整晚,他开始学怎麽用狗的语气讲话。讲错电、讲慢电、讲得像人也电。 天还没亮,拷问室充满雾气和他身上的汗。他舌头垂出,嘴角发红,眼神失焦。 这不是痛,这是人格消失。可怕的是,他居然开始「喜欢」说「舔」和「是」,因为那是唯一不会被电的方式。 护理长记录下来:「奴隶002已经进入舌头奴隶训练阶段,准备下一步。」 她切换语音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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