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最後的归宿 (第3/3页)

  「这是你不配成为人的证明。」啪！

    「这是你失去名字的见证。」啪！

    「这是你这一生的身份——便器、舔器、踩垫。」啪！

    最後，她将早已备好的烫印狗牌扣上颈圈，命佩吟拿来鼻环穿刺钳。

    「你曾用鼻子闻我的发香，现在让你学会真正的‘气味归属’。」

    鼻环穿透时伴随短促哀鸣，红印、皮带、鼻环、狗牌一应俱全。

    奴隶身上不再有一丝人的标记，只剩乐园标准的功能徽章。

    沈如恩蹲下，用指尖缓缓滑过狗牌边缘，语气温柔却冰冷：

    「这不是终点，而是你每日的开始。」

    「从今天起，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舔舐、每一滴吞下的味道，都是你存在的唯一证明——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你被我们认可为什麽。」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又拍了两下狗牌，确认印记牢固。

    佩吟冷声道：

    「你的过去早已成灰烬，这副样子才是真正的你。」

    随後，她缓缓拉下钢制笼门的锁栓，沉重金属声在殿堂中回响。

    「这是女王的乐园，不需要声音，只需要用途。」沈如恩轻声说。

    灯光渐暗，唯有微弱红外线灯映照那张张口被固定、鼻环下垂、颈圈佩牌与背脊鞭痕交错的人形标本——真正属於用途的寂静纪念。

    乐园殿堂终於完成祂的秩序——一场将人转化为物的崇高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