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人贩子名字叫老渣》（21） (第8/12页)

，每一个新来的姑娘，都要先和四害睡觉。四害很变态，他总是变着法子折磨这些姑娘，不是用他裆间的玩意儿，而是用手。四害裆间的玩意儿不中用，它总是一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模样，所以四害就用手代替。四害面对满桌的美味，却因为口舌生疮而无法品尝，他就用手对这些美味食物乱捏乱抓，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郁闷和嫉妒。那些姑娘要被四害折磨整整一个晚上，四害把姑娘们的下身抓得鲜血淋漓，咬得鲜血淋漓，在姑娘长声的哀嚎中，四害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还看到保长时不时会来一次。保长来的时候，总是匆匆忙忙，他也做得匆匆忙忙，他在那些姑娘们面前，总好像很害羞，很紧张，像一只被握在姑娘手心的知了，他每次匆匆忙忙地从姑娘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总是一连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藏在房梁上的我，看到他这副样子，总是强力忍住，才没有哈哈大笑。

    ??每次完事了以後，保长穿戴整齐，又开始向姑娘吹牛皮，他说他的权力很大，连日本人都要听他的。他和四害关系很好，四害每次见到他，都要先喊哥，不喊哥，就不敢说话。

    ??有一次，四害刚刚说完，妓院里就响起了一阵喧哗声，四害让人喊话，让所有姑娘都去院子里集合。

    ??保长听到四害来了，非常害怕，他对那位姑娘说：“求求你，千万别说我在这里，千万别说。”

    ??保长是老鼠，四害是猫。

    ??前来寻找姑娘的那些嫖客们，形形色色，林林总总，什麽人都有。有的刚刚完事儿，就穿好衣服，叼上一支香烟，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向姑娘讲起了孔孟之道，讲起了“万恶yin为首，百善孝为先”；有的向姑娘背唐诗，背完唐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