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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章  (第5/6页)
登一些关於上海的事?”花听收了枪,继续吃面。    “那是常有的事,”马仔跟着坐了下来,“上海比香港热闹。”    “不见得。”    见领头的坐下,马仔们不自觉地掰开了筷子,正好上了几碗热腾腾的海鲜面,如临大赦的几个人迅速埋头呼哧呼哧开吃。    花听百无聊赖地拨了拨头发,阖着眼眸再不言语。马仔们摸不清她的情绪只得噤声,又怕吃得不痛快惹她恼了,一时便只剩吞咬面食的声响。    “对了,香港哪里有看戏的地方?”    *    香港的确小得很,细细窄窄的街道,两旁高楼挤得严严实实,同十里洋场宽敞的柏油马路半点不能相提并论。    戏院就更不用说了,50平米不到的一块地,才6点便没了座位,花听进了戏楼子,也只得站在二楼回廊上往下看。    此刻台上唱的正是一出经典的《长生殿》。    空忆前盟不暂忘,今日呵,我在这厢,你在那厢。    震天价儿的叫好声沸满盈声,花听靠在二楼回廊处,看底下戏台上披帔戴冠的两个人唱一出哀怨缠绵的戏。    “这出戏月月唱,唱了百八十回了,来听的人却愈多。”一位女子掏出手绢匀面,扫着楼下满满当当的人头感叹,“可见呀,若是成了角儿,甭管你唱的是两广的粤剧还是内地的昆曲,也不意双耳是否起了腻子,总有人爱听的。”    听口音像是北方人。    花听也懒得搭话,就笑笑回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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