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影之下 (第2/4页)

短暂的麻木。她低头，屏幕上弹出一条匿名短信：

    ——“徐导拍过一部地下室的电影，影片里的女孩，你应该记得。她曾经活过，但

    最后死了，电影拿去电影节获奖，没人知道背后的真相。”

    那一瞬间，她的世界仿佛塌陷了。

    她几乎忘了呼吸，眼前的光影都变得模糊，只有这行字清晰得仿佛被刻进她的眼睛里。

    地下室的电影。

    她记得。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些夜晚，昏暗的灯光，潮湿的空气，冰冷的地板……

    她jiejie的哭声，她自己的尖叫，那男人的脚步声，还有摄像机的“滴”声——每一

    次按下录制键，都意味着一场新的折磨开始。

    她以为这一切随着恶魔的死亡已经结束了，她以为自己终于能逃出噩梦。

    但现在，她却发现，她们的痛苦不仅没有被埋葬，反而被剪辑、包装、美化，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大银幕上，被称作“艺术”，被一群人坐在影厅里欣赏，被影评人用晦涩的辞藻盛赞，被颁奖典礼的镁光灯照亮，被举着香槟的导演们笑着谈论。

    他们，把她jiejie的死，变成了资本，变成了成就，变成了荣耀。

    她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几乎要呕吐。她捂住嘴，眼眶猩红，指甲深深嵌入手掌。

    徐导。

    那个坐在导演椅上的男人，那些在镜头背后鼓掌的投资人，那些端着红酒杯谈论“人性之恶”的家伙……他们一个个都是刽子手。

    她从未想过复仇会这样升级，她以为自己的恨已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