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云层之上的眷恋 (第2/6页)

我喝口红酒呗，意凡，今天高兴。”

    “不行。”

    “小气。”

    “哈哈，小气的是你吧，刚刚还在计较酒店的费用贵了，现在却来说我。”

    “哼！不要以为我不会花钱，当心你今天带的不够，被人家轰出去！”

    难得，罗芸如此讲话，罗意凡很受用，刮了下jiejie的鼻尖，放下红酒杯，靠进柔软的沙发里。

    “小芸。”

    “嗯?”

    “第一次你在想什麽?”

    “想哭。”

    “啊?我这麽不给力吗?”

    “你说什麽呢?傻瓜，不是那个意思！”罗芸闭上眼眸，睫毛和眼线融为一体，如同勾勒在白瓷上的乌黑凤尾翎，她停顿片刻，继续说:“我害怕mama知道後生气，和我断绝关系，以後再也见不到你，才会想哭。”

    “那时候，你总是在害怕失去我，呼……是mama给你造成的伤害，而我，总是在顶撞mama，不遗余力地毁灭她的安全感，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我被你抢走了，就越是针对你。”

    “是啊，所以我不恨mama……也许以前是恨的，离开家之後就不恨了。mama的心，其实比我们都要脆弱。”

    “……小芸，虽然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再问一遍，第一次时你爱我吗?”

    “爱！爱入骨髓！超越了生命，超越了所有的一切。”

    罗芸像是在叙述一个浪漫的故事，罗意凡低头拥紧她，脸上幸福满溢。

    幸福是两个人要去共同维护的东西，罗芸和罗意凡兜兜转转了十几年，才弄明白这个道理，而梁泳心却更加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