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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是从那以後弃了长天剑的吗?”因不知在问谁,夏怀若仍旧埋头翻着册子并未作答,於是叶晚池接到:“不是,不过我们在找到後面的故事之前也是这麽认为的。”言罢,她思忖了片刻,又补充道:“一个人在一生中总会不断遇到新的人与事,改变了许多次之後才会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说的简单点,也许也算是一种成长?”大概是叶晚池自己也没搞明白,於是她用了一个略带些疑问的语气来结束自己的回答。 顾海与苏子虽未听的太明白,倒也装模作样地哦了两声。恰巧此时夏怀若找到了第二段故事的开头,三人於是再度告别了叶晚池,手拉手回到了阵中。 第二次见到的谢泊隅与先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剑客不同,他穿了一身与晏心一样的霁青色衣衫,背着那把刻着独活花的长天剑站在蓬莱岛的天水渡口上,日头已渐西沉,他就那麽迎着落霞静静站着,远远看上去并不像是个世家公子,倒全然一副云游修士的做派。 顾海注意到谢泊隅背在身後的手上握着一把玉笛,上方坠着块晏氏的紫玉,若是他没有猜错,那也许就是上一个故事中谢泊隅与晏心提到的秋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苏子恰好在此时吟了一句:“长天秋水,孤鹜落霞。”他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明明是这麽美的景致,到底还是被他衬出了些寂寥。”末了,他又像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人设般补了一句:“唉,真惨。”仅用三个字,就惹得顾海与夏怀若二人对他翻了四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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