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5/8页)

剃了光头，像个小沙弥，眼睛黑溜溜，高兴时挥挥手，哢哢哢地笑，露出两颗门牙。

    招娣爱他爱得不得了，云峥每天早上起来亲完招娣就去亲小家伙，他精力就像用不完似的，每天都要mama给他讲故事，要爸爸唱歌，不管听不听得懂，招娣和云峥必须遵守这个仪式，不然他不睡觉。

    戒奶时最辛苦，小明矜是贪吃的，换了味道他就不认，哭得厉害起来抓着云峥手指，力道大极了，招娣狠着心不给他喂奶。

    涨得难受时就脱了衣服让云峥吸，小明矜看mama不给他吃给爸爸吃，哭得更厉害了，也是在那时学会说，「坏，坏。」

    等他喝惯了奶粉之後，每天云峥给他冲奶粉，他都摇摇晃晃走过来扒拉他的裤腿，「爸爸，爸爸，奶，奶。」

    「小胖子，不是不爱喝吗？」云峥看他吸着奶嘴，像只仓鼠一样，忍不住捏他的脸。

    小明矜笨拙躲过，「爸爸，坏，mama，说。」

    小明矜走路像醉仙一样，无论多摇晃都不会倒，在同龄孩子里，他算走得稳了。

    下楼时是云峥抱他下来的，此时他看着长长的楼梯犯愁，云峥好笑地站在他後面，「小胖子，爬楼梯给爸爸看啊。」

    他很识时务伸出手，「爸爸，抱。」

    云峥将他一把抱起，「我的小胖子啊。」狠狠亲一下，小明矜摸摸脸，嫌弃地埋在他颈窝里不出来。

    小明矜1岁半时，走路稳稳，有时电视里放歌舞视频，他还会跳上几下，云峥在几面墙上贴上墙纸供他拿颜色笔乱涂乱画，对比爸爸，他更粘mama，mama好温柔，还会吹琴，还会唱歌，还会和他讲一些听不懂的故事，小明矜只知道这些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他还有很好的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