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H） (第2/3页)

   ＂安排好了，今晚八点。＂段鹤淮递给她一套新衣服，＂李振国的老搭档，掌握着关键证据。＂

    程尹之穿衣时注意到段鹤淮刻意背过身，尽管几小时前他们曾赤裸相对。这种矛盾的克制比任何挑逗都更令人心动。

    ＂鹤轩呢？＂她轻声问。

    段鹤淮的背影僵了一下：＂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了。＂他转过身，脸上恢覆了那种专业的冷静，＂林国栋已经发现我们逃脱，整个医疗系统都在通缉我们。＂

    程尹之扣好最後一颗纽扣，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如果他们在其他幸存者身上也做了实验...如果那些'转院'的人...＂

    ＂都在某个实验室里。＂段鹤淮的表情变得阴郁，＂但今晚之後，这一切就会结束。＂

    他递给程尹之一把手枪，动作轻柔得像在递一束花。程尹之接过，手指擦过他的掌心，两人都假装没注意到这个小小的触碰。

    ＂最後一块拼图是什麽？＂她检查弹匣，动作已经相当熟练。

    段鹤淮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张烧焦的照片残片：＂李振国临死前塞进我口袋的。技术组覆原了部分图像...＂

    程尹之倒吸一口气。照片上，年轻的陈教授站在林国栋身边，手里拿着——

    ＂注射器。＂段鹤淮的声音冰冷，＂他们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