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H） (第1/2页)

    越野车在夜色中疾驰，车内弥漫着血腥与紧绷的沉默。程尹之盯着段鹤淮锁骨下那个褪色的「26」烙印，指尖不自觉地发颤。

    「恒温体是什麽？」她声音嘶哑，手里紧攥着父亲的银吊坠。

    鹤轩蜷缩在後座，机械性地搓着手腕内侧的烙印：「我们……是第一批成功样本。体温永远维持在26度，代谢速率降低，伤口癒合速度是常人的三倍。」

    段鹤淮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所以那场火……？」

    「是灭口。」鹤轩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林国栋发现爸爸和程叔叔偷了实验数据，打算举报。他们本想只杀大人，但发现我们俩……」他喉结滚动，「……活下来了。」

    程尹之突然解开安全带，扯开自己衣领。後视镜里，她锁骨下方赫然有个模糊的「26」——被火灾疤痕覆盖，却依然可辨。

    「我居然……也是？」她声音破碎。记忆深处浮现针头刺入皮肤的冰冷触感，父亲绝望的哭喊被隔离门切断。

    段鹤淮猛打方向盘冲进路边树林。车刚停稳，他就扳过程尹之的肩膀，拇指狠狠擦过那个烙印：「你不可能参与实验！程叔叔是举报人——」

    「除非……」鹤轩突然抬头，「他们需要对照组。正常儿童与实验体的……混合观察。」

    血腥味涌上喉头。程尹之想起幻觉中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她对幼年的自己说：「小尹要当乖孩子，26度最舒服了对不对？」

    段鹤淮突然一拳砸向车窗，玻璃蛛网般裂开。他额角暴起青筋：「二十年……我们像实验鼠一样被监视着？」

    「不止。」鹤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