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 (第2/3页)

小子找上门，就把这个给他。＂

    程尹之接过信封，指尖触到某种金属的冰凉。就在她准备打开时，王守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快走！＂老人眼中迸发出最後的清明，＂这是个陷——＂

    枪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

    程尹之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地，子弹擦着她的发梢射入身後的集装箱。段鹤淮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覆盖着她，同时举枪还击。

    ＂狙击手！东北角塔吊！＂他在她耳边吼道，温热的呼吸带着火药味，＂数到三，往右滚！＂

    程尹之点头，在段鹤淮数到＂二＂时就看见王守义胸口的血花炸开。老人无声地倒下，信封从他松开的手中滑落。

    ＂不！＂段鹤淮的怒吼混着更多枪声。

    世界在程尹之眼中突然变成慢动作。她扑向那个染血的信封，同时感到右肩一阵灼热的疼痛。子弹的冲击力让她旋转着倒下，但她的手死死攥住了那个信封。

    ＂尹之！＂段鹤淮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程尹之看见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冲向狙击手的方向，手中的枪喷吐着火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手指仍固执地摸索着信封里的东西——一把小巧的钥匙，和一个微型硬盘。

    ＂段...鹤淮...＂她试图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