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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定 (第4/9页)
。透明色纽扣从手指里滑落,如水漫过的缓慢。 他清高的目光脸色如白色衬衣般庄严裹情,做题认真的手指此刻却在她面前色情地施欲解衣。 又纯。又欲。 没有完全褪下衬衣。她看他。锁骨深刻,长至刀削。红晕诱人,色慾蠢动。再往下,他的腰腹… 手缓缓附上,他的腹部因为陌生触碰不由自主颤了下。 眼睛,像觅食的鱼,寻他与年龄反差的已成熟的男性特徵。他的腰线,他锻炼的肌块。她曾因此心绪不安的腰。比例分布,像座青山。 她的手指走过凹陷的山谷线。 世上怎会有比想象里还合口味的外貌和身体。完美得虚假,像史书里的神。 越往下,罪孽越深重。 渴望。反而就越烈。 离鼓跳的下腹五厘米距离,她停止手指的亵渎。 完美的东西往往不堪一折。招人记恨。 “为什麽?”她抬目问他。 他低头。“没什麽。” 一条十厘米的疤,她曾在李英肚子上见过。针穿过血rou,缝慰苦痛留两排黑孔。然後,时间教它懂事。 谁能忍心对他下这个手。 她摸它的头至尾,眼中饱含心疼。“肯定痛…” 她一向害怕疼痛。生理混交心理加倍她对触碰、挤压、分割的感受,害怕背後的血腥、黑暗与暴力。因此她恐惧受伤。 所以她难想他在血泊里,手掌捂紧这条血淋淋的十厘米的缺口。 他说过去了。 “不要难过。”她低头,吻他的过去。 伤口总会愈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亲上分离那刻。她的梦一下醒了,或许早就醒了。 可她催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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