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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7) (第4/4页)
呸!”怕她不会,我先做示范。 “呸!”夏沫沫动作优美,打满分。 “呸!” “呸、呸!” “下雨了?” 欢有病纳闷地抬起头,望向宁静的夜空。我和夏沫沫哈哈大笑,连人带车差点儿给歪到沟里。 “我头上有伤,大夫说……不、不能沾水!”伤员大声地抗议道。 “那是唾沫,能杀菌的。”抗议无效,我们照吐不误。 也不知伤员是不是真被打残了大脑,他选择独自放声歌唱:“没有一个地方为我们开放,没有一个地方是乾净透亮……。” 哈哈!这首歌我有好几年没再听过,它勾起了我对唱歌的欲望:“没事乾的时候我们只有东张西望,没事乾的时候我们只有胡思乱想……。” 单车的後座上,夏沫沫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她急於自我表现:“有的时候我会显得特有主张,但维持它的时间又不那麽坚强……。” 没料想,向来口吃的欢有病竟能如此流畅地唱出歌词。此刻他面露喜色,不曾猜到我也会唱。四目相对,会意的一笑领於心中。 最後,三个人一起合唱:“我们总是孤独,我们总是彷徨。头上的盖,四周的墙。我们只想起来打破它,就像穿破天一样……。”(出至地下婴儿乐队《被抛弃的游戏》) 这乐队,哥几个是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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