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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里藏刀》九 (第3/6页)
绵,分不出手来打伞,便吩咐她:“打伞。” 雪花无情飘落,萧逢的肩头已然湿透,薛绵被他的怀抱给护着,身上没粘上一片雪花。 她撑起伞,冷声道:“你脑袋低一点,伞都够不着你了。” 萧逢才不听她的话,他道:“你举高一点。” 二人一人有恨,一人有怨,谁也不理会谁,却一路都在暗中较劲。 萧逢到底是不懂她这是如何了,以前搂搂抱抱,她也乐在其中。不过毁了她缝给贺显炆的荷包,何至於此。 他把薛绵放在碳火旁坐下,自己也搬了个凳子过来坐下。 他把乳白色的软膏抹在自己手上,再细致地抹在她指腹上给她化开。他年少丧父丧母,投身军中,受了伤都是自己处理的,因此上药的手法十分娴熟。 “太子府都是些什麽人你也看到了,你若和她们同乘一条船,遇到个波澜就第一个把你推下去。我这条船,虽不如太子的船宽广豪华,但总有你一席之地。” 薛绵不管他怎麽说太子府,只问:“我缝的荷包呢?” 那荷包扔回炭盆里一把火烧了,又怕她闹,他便从碳火腾烧的火盆里捡了回来。 萧逢从抽屉里拿出荷包,要扔给薛绵时,薛绵道:“你自己打开看吧。废了的东西,我不想要。” 萧逢不知这里暗藏玄机,里面是个小小的口袋,装这个拇指尺寸的方形木符,因有一层棉絮包裹保护,木符未被焚烧。 “我想这平安符是保人平安的,木做的才能长长久久,木符比纸符贵多了,求符加上制作花了我半年的月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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